1 - 2 伊始
地说:“找个你觉得还有点意思的哨兵,把他‘私有化’,就可以放心‘使用’,不用担心他搞事了。” 阿多尼斯顿了一下,“就像你家的那群舔狗?” “当然不是,这种就得找不情不愿的,那才带感。” 1 阿多尼斯垂眸看着酒杯里的红酒,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水晶灯发出金色的暖光,映照在酒液表面,让他想起了那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哨兵。 “有相中的了?”罗兰一看阿多尼斯的表情,就知道他心动了,随即调侃道,“能入你眼的肯定很不错,你要是没玩死就不想要了,我可以再捡个破烂。” “既然都‘私有化’了。”阿多尼斯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但那双金瞳闪着无机质的光,蕴含的情绪并非喜悦,而是极具威胁性的恶意,“我不要了也不会给你。” “那就祝你成功。”罗兰抬手邀他碰杯。 “当然。” 阿多尼斯势在必得地抬起手。 两只水晶酒杯杯身轻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小时后,另一个角落里。 狂澜舰队司令、少将迟谦一手拿着两杯酒,另一只手里端着个装满了小食的盘子,绕开热闹的人群,离开喧闹的宴会厅,进了花园。 造型简约的长椅上已经坐着人,他闲散地倚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向前伸,和穿着军礼服的迟谦不同,他只穿了一套休闲西装,没有仔细打理的金发散落着。 1 他的手里拿着一支从温室花园摘下的玫瑰花,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把拇指按在尖刺上,被扎破的指腹很快愈合,又再次被尖刺撕开,渗出的血迹把绿色的花茎也染红了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