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
栗子对视道。 “你说。” “佛子他小时候似乎生过一场大病,从此之后就变得十分怕冷,即使是不用焚炭的季节也要穿着厚衣大氅。” “原来是这样。” 皇帝也知道这件事吗?京城传言里虽然说了很宠爱,但宠爱到这种程度...... 佛子不会是皇子吧?! 袁云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身子战栗一抖,仿佛是被冷风吹得一激灵。使劲摇了摇头,正准备起身时,他的腰间缠上一只宽大的手。堪堪一握就占了他半个腰肢。本想挣扎的他,在闻到熟悉的水果清香混着寺庙香味的时候,腰肢就软了下来。被对方稳稳拖住。 “袁公子的风寒还没好吗?” 熟稔的声音穿过他的耳膜,那天高烧模模糊糊时残缺不全的记忆缓缓浮上脑海。包括对方拿走了他那装满了“特质羊肠”的精致木盒子的事。 他瞬间从耳朵红到脖颈。 “好了!完全好了!” “你的脸,还很红。” 菩然面露不解,微凉白皙的手指轻蹭过他的脸,有些发痒。 “佛子大人。”栗子抬头看见来人的惊讶出声,“您不是在善堂讲课吗?” “佛子?” 袁云谏猛地回头看向栗子,那眼神的似乎是在确认这话的意思。 “嗯,袁公子迟迟未到,便来看看。” 菩然低垂着眸子,温柔似水的眼睛里,倒影着的侧脸。他一把捞起男人,手臂拖住他的双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