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垒

。沈枝意挺着腰,被顶得一直往上,又被控制着逃不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叫。顶了数十下,怀里的人声音突然变了调,委屈而悠长地哭叫了一声,急促喘着,后xue剧烈地痉挛收缩起来,可许桉还是不停,对着他体内的小栗子顶刺摩擦。

    沈枝意很想哭,但是抖得顾不上,很想尿,但是前面硬得尿不出来,身体里积攒了成吨的火药,很快就要把他炸成碎块了。他的双腿紧紧绞着扭动,终于在许桉再一次的狠刺下,淅淅沥沥地从马眼里吐出白浊的水,一股一股流个不停,把许桉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沈枝意战栗得双手通红,咽了口水拼命地深呼吸。没一会儿许桉又箍紧了他,像个不知疲倦的电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严刑,顶了半分钟,沈枝意再次浑身抖动着抽搐起来,循环往复,在许桉终于深深刺在他的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沈枝意已经在高频率的抖动高潮里失去意识,眼前白光一片,无力地歪倒在许桉怀里。

    许桉扛了人去卫生间清理,沈枝意躺在浴缸里,恢复了一丝理智,他软软地推开许桉的手,自己伸手指进去,往外引对方释放在自己体内的浓精。许桉只好先去拿毛巾给沈枝意擦脸,抹了一会儿,对方没了动静,许桉低头一看,沈枝意下面含着自己的半根手指睡着了。

    “……”

    许桉把人捞起来擦干,抱着去对方的卧室,沈枝意在他的怀里睡得很不安稳,皱着眉直哼哼,弄得许桉又邦邦硬起来,但是沈枝意已经软成了面条搭在许桉身上,看起来疲惫不已,许桉只好忍住,寻思着以后带他一起锻炼,兴许能承受得更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