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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为帝凛然之气。如此想来,是谁往太子脑袋里灌输的那句“侧妃”,倒也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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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种种,范闲咂舌道,“你爹这到底是拿你当儿子还是当冤家呢?”?

    李承泽巧笑倩兮,朝范闲抛了个媚眼。“你说呢,我爹都把我娶了。”?

    范闲说,“二殿下,这话茬咱以后少提啊,在下胆小,听着头犯晕。”?

    二殿下抿一抿嘴,远远听到有侍从走动的声音,眼看宫灯渐近,便如往日一般拍一拍他的肩,衣袂翩翩抽身离去了。临走之前,不忘笑眯眯抛下一句,那就算是说好了,本宫能否有孕,可就全仰仗小范大人了。?

    ……这人说话,怎么一句一个大地雷呢。再说,我什么时候就答应帮他了。?

    小范大人看着那人的背影,搓了搓自己guntang的脸。?

    一夜没睡的后果就是,明明是他去找费介询问那改换性别的药物详情,结果费介在那边口若悬河,他在这脑袋沉沉下坠,哈喇子都快掉出来,最后气得费老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对不住了费老,您就直接跟我说吧,这药有没有解的法子。”?

    “你冷师兄出手,那怎么可能研究出来有解药的毒药呢。”?

    “……师父,我看您怎么还有点骄傲啊。”?

    费介干咳一声,又跟范闲说,这药实在是难配,七七四十九天总共也就配出来一副,从没在人身上试过就让陛下给拿走了,他跟陛下说了此药凶险,庆帝只挥挥手,漫不经心说道,无妨,大不了就是人死了。见陛下如此草率,费介这才猜想,大概药是要用在奴隶或俘虏之类的草芥人物身上,也就没跟范闲提。?

    二皇子在庆帝眼中,真的是个活生生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