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良 虚情假意 床榻上君臣的互相试探 醉酒骑乘与足交
在外的手臂接触到寒冷的空气,泛起极小的鸡皮疙瘩。刘邦从蜷着的小指慢慢向下抚摸,滑过白皙莹润的小臂,停在肘部,绕着肘部那块冰凉的皮肤摩挲着画圈。 另一只手极缓慢地褪着层层叠叠的衣物,抚到那截细腰时,突然加重力气掐了一把。等身下人不明所以地看过来,才似真似假地叹息一声:“子房又清减不少······” 难堪地咬住下唇,说出的话似乎都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沛公不是醉了么?” “子房不是也醉了么?” 刘邦笑盈盈地反问。 “······” 刘邦捏着张良的下巴不肯他逃避,还是笑盈盈的模样,只是眼神里带着点不明显的恶劣:“子房待在韩王孙身边,不累吗?” 张良忽然喘得像条脱水的鱼。 湿滑粘腻的揉捏taonong仿佛没有尽头,终于快到达顶峰的时候又被猛然掐住了出口。他难耐地动了动修长的双腿,不意直接蹬进了刘邦怀中,被他恶趣味地挠了挠脚心。 怕痒的人立刻蜷起了腿,又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沛公······”张良不得不软了声音哀求。 光洁细腻的脚心被牵引着抵在了炽热坚挺的欲望上,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来来回回地蹭。出身世家的公子有点难以接受这样下流的做法,唇张了又合,才道:“韩王孙是韩王嫡孙,张家五世为韩相,韩王对张家有知遇之唔——” 眼底闪过层层白光,一霎那连近在眼前的刘邦都是模糊一片。张良闭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从身体深处绽开的快感。 湿腻的痕迹顺着细嫩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滴落到身下已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的外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