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爱的权利
进了房间後,两名男看护将我扶上了床後便出去了。 温杏先在外面讲了一阵子电话,才走进了房间,在一旁的沙发椅坐下。 我见脸上略有疲态,我关心地向她问道:「你今天怎麽看起来那麽累?怎麽了吗?」 温杏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我都熬夜写教授给的翻译作业,睡眠时间b较少,别担心。」 「然後刚才你舅舅打了电话给我,问你说锐利得还有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他礼拜天带你去复健的时候,他再去拿。」 「我记得我好像还有一个礼拜份,不过还是先拿好了。」 温杏点头,「然後你这礼拜天去复健之前记得要先要去回诊,我有和你舅舅说了。」 「知道了,你真的辛苦了。 温杏笑了笑,「不辛苦。」 接着,她握住了我的手,语带歉疚地道:「然後我这周末可能没办法来看你了,因为我要和家人去南部拜访亲戚,对不起。」 「没关系,你就去吧,我舅舅说他这周末他去北海岸看完我父母後,便会来找我的。」 现在我得病後,主要都是舅舅会来探望我。 我是乡下来的孩子,家境普通,九岁的时候,我的父母便因车祸而双亡,而我由NN带大。 我从不埋怨他们,至少在我的心里,他们仍旧活得鲜明。 虽然他们没留给我什麽,幸运的是,他们给过我整整九年的Ai,还有一副健康的躯T。 可是,有时候我还是会感到孤独,运动会上看着其他同学与父母牵手的样子,除了羡慕还有难以抒发的思念。 「你很想他们吧,别难过了。」温杏攥紧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