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麟想同你去澳洲。
“阿昭说的对,不知道手术时间,贸然去会扑空。再者,这些都是猜的,很可能姜琪根本没事。” 许一文不受用他的安慰:“如果真像我们猜的那样怎么办?” “不管是什么器官,接受者都要保证自己的身体状况合格。加上器官一旦拿到体外,保存时间极为有限。买家不会冒那么大风险在国外等,他一定在香港。而且他的身体状况到了必须接受移植的程度,应该在医院住院。” 许一文立即明白过来,掏出手机推开滑盖,一边摁号码一边道:“我叫人帮忙挨家筛香港的医院,找孟买血患者入院记录!” 一个小时后,许一文警队同事打来电话,说找到了孟买血患者的入院记录,是个肾腺癌患者。 好说歹说劝了何芳在家等消息,许一文联系他的上线,叫他带人去包装纸厂盯梢儿。剩下的人一起赶到那家医院。 买家是个五十多岁的泰国男性,大概经过多次化疗,头发已经掉光,平躺在病床上,瘦得骨头一节一节凸出来,可眼皮却鼓囊囊地肿起,口唇被氧气面罩扣着,看样子虚弱到完全不能正常说话。 孟昭他们赶到时,这间单人病房里已经有几个警察在屋了。 沙发上有个女人一直在捂脸哭,她应该才是真正的买家。 他们还没等说话,其中一名警员手机铃响起。 大概这屋里没有需要警员避讳的人,他直接摁下免提。 听筒里传出清晰的男声:“纸厂亮了灯,刚才看见他们抬姜琪进去了……但这厂子他妈的有快半个连的人把守!我这边只有自己盯梢儿,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