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愚蠢言论。”

    他那令人燎起愤怒火焰的蔑视般的目光再度落在那两个男人身上,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

    “两位现在还留在这里,是想让我揭穿你们的来到这里的真实意图吗?想必指使你们上流人士听到这些消息会很不开心的吧,说不定呦,离开这里,蠢货们。”“一碗稀薄的黑麦糊也叫饭?”

    “哥哥!请不要用那样的语气对待院长大人,我们应该对食物心怀感激......”

    男人端着枪对着他,绕弯去拿瞎眼同伴掉落在地上的麻袋。

    “敢用麻袋装我的话,弄死你们哟。”

    男人双肩抖动一下,不敢再看那个容貌秀美却无端骇人的少年,铺天盖地的恐惧几乎将他整个灵魂淹没。

    他舒展双臂环抱住男人颤抖的干瘦脖颈,用只有一个人能听到的低声意味不明地说道:

    5

    “蠢货,你似乎很敏感啊。”

    对他们而言,贫民窟里出来的平凡幼童,即便再怎样招摇,也不被自认高贵的大人们放在眼中。

    是啊,被否认,被轻视,被忽略,无论观点是正确还是错误,是荒诞还是真理,永远都是这样。

    如果不加以不容质疑的力量,又有谁会放下一切来倾听自己的话呢?

    想起一个金发少年总是柔和的笑容,又被他强行否认。

    从来都没有。

    他低垂着眼帘,纤长浓密的睫毛掩映着眼中冰冷如寒潭的沉寂。

    果然。

    态度?对错?全都毫无意义啊。正所谓是早死晚死都是死,黄泉路上好作伴。虽说他不进黄泉路,但也不至于群星那么多的神只,怎么偏偏来的就是猩红。从旁白到台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