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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时牙尖嘴利,此刻却也说不出什么,脑袋早被烧的一团浆糊,范无救的体温也实在叫人安心。终于想出来一句,刚要开口问胆大包天的侍卫还要不要命,下面的人却已经开始动作,他猝不及防塌了腰往后仰去,潋滟的唇发出悠长的呻吟,于是唇舌再次覆上来他也管不了了,下面也似乎被舌尖插入他也管不了了。

    他喜欢让这两人舔。他因着腿间这条多余的缝被父亲视为皇家的耻辱和不详,他就偏要把这条缝隙献在低贱的护卫面前,看着他们一次次心甘情愿跪在他这缝隙面前,看着这条缝隙喷出的水液被他们甘之如饴地吞下。这条缝隙的秘密把他锁在地狱里,他就偏要让它带着自己上极乐。

    有些起风,马车上的帘子时不时被风掀开一个小角。车外的人声泄进来,狭小车厢内盛不住的春情也随着溢出去。幸好外头闹市嘈杂,没人听见这一两声暗哑的低吟。

    衣角早被打湿了,他xiele一潮又一潮,腿间的舌头也已又换了一轮。伺候的人已经不再替他吮干腿上的汁液,反正过一会儿还会被打湿。他好yin,轻易不停下来,贪恋着那被送上顶峰的滋味不愿意松开腿。伺候的人不急也不累,雷霆雨露,美人恩重,腿间的春水是恩赐,他们甘之如霖般一遍遍舔下,再等着他流出新的。

    内宫到二皇子府的路不算远,短短的路程走下来,娇嫩的腿心却已经肿胀,谢必安拿起亵裤刚要往腿上套便被蹬开。

    疼。

    那人还歪在范无救怀里顺气,白他一眼。没眼色,不知道那处现在经不得磨嘛。

    谢必安遂扯过帕子替他再拭了一遍腿间,身后的刀客把他托起来。

    “还能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