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口(H)
。 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这是第几天,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 房间很暗,窗户合的严实,只有一盏昏暗的灯。 撑着桌子,她从床上下来,身上穿着一件衬衣,拿起旁边的衣服,她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她已经洗漱穿戴好,推开卧室门,顺着记忆下楼。 沉知珩做好了早餐,看到楼梯口站着的人,他倒满最后一杯豆浆,“醒了?过来吃饭。” 外面的阳光很暖,他浸在和煦的光影里,手臂的袖口挽起半截,侧脸清俊,摆盘的动作优雅绅士得不像话,和在床上的他判若两人。 “今天几号?”她走过去站在餐桌前。 “二号。” 意思是,他们做了一天一夜,然后她又睡了一晚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结果?” “什么结果?”沉知珩夹了一块面包放在她盘子里。 “你不是说你知道许言杉的下落?” “下落?我有确切地说过我知道吗,我记得我说的是''''如果''''我知道。” 如果是一种假设,他故意跟她玩文字游戏。 “你骗我?” “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 guntang的豆浆如数泼在他的脸上,硬生生泼断了他的话,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头发上滴落,冒着热气,侧脸和脖子上泛起一大片赤红。 豆浆是他五点半起来熬的,想着她可能没那么快醒来,便将豆浆保温了一会,再倒进杯子里。 或许他现在应该庆幸,保温效果并没有很好,脸上灼烧的痛感是他可以接受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