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攻陷

不相干的事。

    “你原名叫,莱默尔,对吗?”

    莱默尔只是淡淡地:“您知道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斐尔突然呛着了烟,笑得用手背抵住嘴也止不住,靠在雕像上的肩膀耸动起伏。

    “你怎么还这么倔,你真的好倔啊…哈哈哈…”

    政治家大笑着软了腰骨,笑得那么凶,那种笑就像能抽走人的生命力似的,跑出来得多了,会让人枯萎。

    忽而他掐着烟的手背上移抵住了眼睛。

    莱默尔在夜色中得以借灯光的反射看见,那手背侧蜿蜒下了一条晶莹的泪痕。

    “我在十八岁以前都没有名字,他们只是叫我贱种而已,连那个人,也叫我‘你’,‘你过来’,要么就避开我,不看我,好像无视我我就不存在了。”

    “你知道希望要怎么争取吗?不是单纯只是想想而已。”

    莱默尔难得听见他说话时使用不加修饰的清丽声线,在哭的时候,拉斐尔也只是褪了成人皮的孩子,还原出真实的柔美腔调。

    竟然显得不那么冰冷。

    “被我威胁,你很绝望吧?”

    拉斐尔念念叨叨。

    “我还在犹豫呢,是给你希望更好玩,还是打碎你的希望更好玩…”

    “莱默尔,不如你帮我挑吧!”

    “你觉得这两个选项怎么样?”

    莱默尔静静地看着情绪波动的拉斐尔。

    政治家被他看得有些呆,烟也忘记吸了。

    在拉斐尔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以前,莱默尔向他慢慢走去,将手压在雕像上,把这个一边笑一边哭一边还在口出狂言的人锁在他与雕像中间狭小的空间里。

    “您都清楚自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