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垂
“不啊啊啊啊啊啊!” 白雪哀哀的尖叫,“好痛.....先生.....求求您......呜呜呜......” 他不知道求饶在床上从来都只是施暴者的助兴剂。 血rou模糊的下体骇人而泛着猎奇的引诱,被粗糙的大掌用力把玩揉捏着会阴,议员长咬上怀里美人汗涔涔的香肩,流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他撕扯着yinjing下方撕裂的rou条,手指探进热乎乎的新鲜伤口,玩虐里面rou红色的经络和残缺的输卵管。 “....嗬...嗬.....” 怀里的美人仰着脖颈眼球上翻,不受控制张着嘴,殷红的小舌掉出来,俨然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不停抽搐着。 “宝贝好香啊。” 肥猪一样的老男人餮足地用肥厚的舌头舔舐那幼嫩的rufang,猪一样啃咬,“好想把你吃掉。” 议员长一把抽出放电的尿道棒,带出一截子破烂血红的尿道。 他换了自己的粗壮手指,迫不及待的伸进了那血rou模糊的尿道口。 白雪的眼睛骤然睁大! 他无声张嘴嘶吼,虚软的身体因为恐怖的疼痛紧绷,疯狂抽搐痉挛起来。 看到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剧烈的反应,议员长满意的在不断溢出血液的地方用手指扣抓着尿道内部电焦的甬道。 “今天那几个该死的狗东西又他妈的给老子扣帽子,”他几乎有些神经质的暴怒道,将情绪全部发泄在了怀里这具快要被虐杀的躯体,“去他妈的执行层!他娘的以为老子怕他不成吗!” 讲到生气的地方,他用手用力握紧手中血rou模糊的rou块,指甲嵌入yinjing里,尿道口挤出更多浓稠的血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