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林睡觉时偷T老婆的批,多次作案之后终被发现
得大力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顶多只会被揪着翅膀骂一顿,说他白天不该cao那么深、顶那么重。 天地良心,他甚至都没全进去,生怕给人弄坏了。 柏洛斯抛掉纷乱的思绪,张开嘴巴,将那只湿嫩的器官一口含住,舌尖深深地侵入到狭窄的rou腔中。LIN的里面又紧又热,敏感至极,刚被捅了一下就猛然呲出一股腥甜的yin水。柏洛斯险些给他呛到,忙当作琼浆玉液一样吃到嘴巴里,像头三天滴水未进的野狗。 渴疯了,也馋疯了。 他将小半张脸都埋在银发青年的下身里,鼻尖在屄rou里乱拱,欲仙欲死地嗅闻着那些甜丝丝的香气,只觉灵魂都给泡软了。湿漉漉的阴蒂被他蹭得微冒出了头,在粉乎乎的一片嫩rou里显得分外突出,被拱得轻轻乱颤。在它被顶得重重陷入唇rou的刹那,一大股充沛的甜水忽地从内里汹涌而出,溅了柏洛斯满脸。 “呜……” 陷入睡眠的银发青年皱着脸动了动屁股,鼻尖带上了点欲哭无泪的粉,被欺负得呜咽了一声。柏洛斯心火大起,立时扣住林疏玉的细腰,将大半条舌头都伸了进去,开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舔批。 真是的。醒着的时候不肯给他好脸色看,睡着的时候还不是会乖乖用下面跟他亲嘴。 柏洛斯美滋滋地想着,乐得直呲牙。LIN就是嘴硬心软,他早知道了。 他越想越美,舌尖忍不住往更深处伸,想去舔对方身体里最碰不得的那处敏感点——白天他用伞冠碾过去的时候LIN直接被他干潮吹了,又哭又叫的样子好可爱,还想再看看。 但就这一刻,头顶上方突然响起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