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被T批,为了不被发现拼命忍耐,漫长c吹
他舔得速度很慢,舌尖缓缓地从唇rou上蹭过去,摩擦感便被有意无意地放大,像是在万根神经上拉小提琴。一开始林疏玉还能勉强忍着不出声,等到舌尖钻进屄口里,内里的软rou被一点点舔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闷叫出声: “呜!” 短促的低叫旋即被咬死在唇舌间,化作了纷乱的喘息。林疏玉抓住了实木的扶手,生怕过大的声音引来他人的主意。周围冷肃隐奢的装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这是在书房,不是在卧室。 虽然晚上通常不会有人来求见,但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实在是…… 下次一定不能再这么纵着柏洛斯了。 林疏玉耻得耳朵发烫,喘息也带上了一丝心慌意乱。他稍微并了并腿,忍耐着被大口舔舐的异样快感,低声催道:“……你快一点。” 但这句催促却被误解成了其他意思。柏洛斯一听就放弃了忍耐,不管不顾地把脸埋进那条湿润的rou缝,大口大口地吞吃起来,将湿漉漉的花xue舔得一塌糊涂。 一开始只流出一点点水的嫩屄被舔得全然情动,颜色愈发鲜亮,沾满了淋漓的汁水。阴蒂rou嘟嘟地凸在rou缝当中,yinchun鼓胀充血,隐约能窥见里头鲜红崎岖的rou壁。柏洛斯将大半张脸压在他腿心,舌头在yindao里胡乱抽插,插得汁水四溢,连屋里点着的檀香都压不住逐渐散开的甜腥气。 太久没被触碰过的女xue被刺激得不停痉挛,在舌头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发出淋淋的水声。林疏玉爽得失神,眼尾晕开了鲜丽的艳粉,像一双养在玻璃缸里的蝶尾金鱼。他的眼镜已经摘了,眼神难免有些涣散,虚虚地注视着凌乱的桌面,被舔得不住发出压抑的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