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里,根本就没有对情爱、夫妻关系的定义。
“你我心头坦荡,可难保别人不会有些闲言碎语,也难保他人不会心生疑虑。” 应辞静静地望着她没有说话,鸣妤面sE不改,坦然自若地任他打量。 过了许久,他才复又开口:“如此说来,要证明我不会有异心,便只有通过立誓这样的方式了?” 鸣妤点头:“是的,口头承诺就如镜花水月,唯有天道见证下立下的誓言,才能长远不变。” “这事倒也不难,不过,既要立誓,我与父王立下血誓结拜为父子即可。小妤你觉得呢?” “哥哥既然视我们为亲人,与我结拜也是一样的道理。”鸣妤秀眉微蹙,“血誓需要以心头血为引,父王年岁已高,我哪里忍心让他再承受取心头血之痛。哥哥,难道你忍心么?” “自是不忍,只是……”应辞静默了许久,迟迟没有给出未说完的后半句话。 鸣妤心中泛起寒意,应辞一直都把她当做亲meimei看待,结拜之事他理应直接答应下来才对,如今他这么三缄其口,是在顾虑血誓带来的契约之力吧? 口口声声说着没有异心,实际上却是早就图谋算计着想要得到妖王之位了,是么? 没有耐心再等待下去,鸣妤冷声问他:“只是什么?” “小妤,你别生气,我并不是不愿意立誓,只是觉得……”应辞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描绘自己心头的困惑。 他自小被鸣宣抚养长大,经历了千年的相伴,鸣宣在他心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