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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业病吧”,路明非挠头说,“我最擅长的行动方式是潜入,走窗户还是里面最简单的一种,你的安保强度还不至于我用更费力的方法。”

    这人到底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找茬的?恺撒忍无可忍,反手把男人按在墙上,从衣袋里掏出匕首,抵上男人的喉咙。

    路明非的手抽动了一下,似乎是下意识的要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剧烈的动作。

    “你觉得只是道歉就能把你对我做的事一笔勾销吗?”

    “我其实感觉有点不对来着,”路明非皱起眉头,“但是我为了腾出假期连轴转了七天,那时候就算我想要思考,也想不出什么了。现在想起来我确实有点太着急了,因为我实在是太久没见到师兄——”

    “闭嘴!”恺撒低吼,将匕首压得更紧,“别提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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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非闭上嘴,真诚的睁大双眼和他对视。

    就算杀了这个傻子,感觉也改变不了什么,恺撒头一次感到如此深的无力感。

    “你不怕死吗?”他问。

    路明非微微摇头,脖颈处被匕首的刀锋划过出现一条渗血的痕迹,恺撒下意识地将匕首退开一些,但马上又懊恼这一不经大脑的举动。

    “怕死的人是不会变强的”路明非依然和他对视,但眼神似乎已经飘向了远方。

    “我不怕死,但我怕死的憋屈,我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活着,也为了那些曾经的伙伴活着。”

    恺撒陡然想起视频里的斗兽场式教育,路明非显然是经过这样的教育并且存活到最后的佼佼者,他口中的伙伴,有多少人正是死于他之手?

    “我要在战场上死去,哪怕断了手断了脚我也要上战场,因为那是我的使命,是我存在的意义。”

    恺撒摇头放开了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