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有个哥哥(1)
,指着太yAn给他看,他眯起眼睛,说今天是金星凌日,也许是正常现象。尽管这么说着,他还是掏出手机来录了视频,一边录,我们一边继续朝河边南走。 又继续走了大约五分钟,我们已经能够清晰看到胖波和文皓的背影,但总感觉这五分钟的路怎么也走不完。 当时他一定也感觉到了异常,所以他拉住我,说,小越,先别走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现在又变成了太yAn总在我们身后,无论怎么走都是。并且,明明街上就是喧闹的行人摊贩,河边就是闹嚷的学生——为了给高考生腾考场,这天我们都放假了——却忽然一下觉得四周空旷无b,仿佛有层结界把我们和其他人隔离开来,我们甚至能听到彼此惊恐的心跳声。 他一只手紧紧搂住我肩膀,朝河边喊:胖波,文皓,过来接一下! 就那么一段距离,他们肯定能听见,但他们就是像没有任何反应。尽管后来我很多次质问他们,他们都明确表示,自己当时什么都没听到。 我感觉我哥的手越来越凉,心跳越来越快,同时感觉身后越来越灼热,就好像是……太yAn就在我们身后一样…… 我胆战心惊地回过头,眼睛一时被亮光刺激得睁不开,胳膊被人狠狠一拽,随后一推,我趔趄着稳住身子,发现自己就站在胖波和文皓身后,此刻太yAn恢复正常了,挂在头顶偏南的位置。 那两个人听到动静回头,问我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我哥真的不见了。 那时候我慌极了,手里拎着那本该我哥拎着的装得满是雪糕的购物袋,一时不知道脸上爬的是泪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