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issus(上)
了。 徐缪低头整杯子,头顶一暗,熟悉的玫瑰香气幽幽刺激鼻腔。 那男人又来了。 “劳驾,照旧。” 徐缪一抬头与男人对视,这回他领口开得更低,腹肌隐在针织衫里头若隐若现,没穿内衣,只贴着两个r贴。黑发束在一侧柔柔地垂下来,那双眼睛也乖,而且娴静——一般来讲,这是贤夫良父该有的眼神。 对视两秒,徐缪又低下头去拿杯子,说道:“稍等。” 男人喉咙里“嗯哼”一声,托着腮眼睛不眨看她调酒。 “照旧”指的是巴尔莫勒尔,这酒极烈,价钱也不怎么可Ai。 男人,尤其是独身的男人,很少点这种酒。 她熟稔地拿长匙挑糖浆,糖浆拉长丝,男人笑眯眯看着。 “一晚上多少钱?”男人又问。 徐缪动作不停顿,低声回:“请自重,先生。” 今晚是第十六次,自打这男人盯上自己,每晚都来问。 男人很温柔,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哎,真诚点儿,你们nV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么?” 徐缪往老式杯里扔了个炸弹,又拿个鲜柠檬切片儿。 男人继续说:“怎么,能跟李觉睡,就瞧不上我?”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悠悠绕发尾,男人眯着眼睛问:“嫌我年老sE衰?” 徐缪拿根x1管cHa在杯里往前一推:“您的酒。” 男人沉默两秒,拉过杯子抿一口,妥协道:“好吧,那聊会儿总行吧?” 徐缪实在不觉得自己看上去是个健谈的人。 男人拿x1管慢慢搅动酒水,J尾酒分层,最底下是一层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