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木枝条
风拂过你裸露的体表、微光打散你发尾上的浊液;你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觉间竟已昏沉了一段时间;但你没有实感——睁眼之前你尚在一片黑暗中被无数虚无的存在吞噬、侵犯,睁眼後那些感触彷佛还残留在你身上。 你瑟缩起身体,但这本能做出的举动却牵扯到你身後的敏感肠rou,你浑身一震、蓦地一弹,这时你才真正清醒;你低下头去——从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中,勉强窥见一根树枝在你软垂的yinjing底下若隐若现。 许是和黏在你睫毛上的那些淡色斑点有关系——你看不清楚。但你能感觉到它并不是那种新生的细枝条,它更像是那种粗壮结实、被人强行从树上砍断的粗枝。 它的坚硬、它的弯折……你感到它肯定不匹配你的rou体肠道,但你肠道里的每一处软rou都早已违背你自身的意志紧紧包裹住它。 现在,你正被绑在一台简陋的木板车上,木板车轮的每一次转动都彷佛是在牵引它更深入你的深处、每一次蹬过地上的小石子都像是一种未明说的折磨。 你的双手被紧紧绑缚在身後,而你的双脚大开地分别被绑在木板两侧,你堵着一根粗木枝的後xue正对着渐远去的景物;你隐约看见那些随景色褪去的草叶上点点滴滴地沾了不少白浊。 有的是你xue里滴出的、有的是你射出的;在你背後拉车的那生物显然只在意怎麽让jingye继续留在你体内,并不想过多搭理你前面的那根——你昏迷的这一路来不知到底射了多少,但在你xue里断枝的折腾下,你乾瘪的yinnang仍止不住地在反覆榨取你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