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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敢伤害你你就跑去大街上求救,市区人流多,会有人帮你,懂吗?」 「好。」 习斋又提醒了几句让他小心,随後他挂上手机。 门外的肖桓依然在哀求,低声下气的哭喊声,就像一首哀怨的骊歌,在浓烈的冬日深处低Y不绝。 习齐转过身开门,门外的肖桓跪在地上,双眼通红地望着他,充满卑微与哀求。 「小齐……对不起,桓哥对不起你……」 习齐也跪了下来,跪在他面前,在他混乱又可悲的一生中,从未如同现下冷静而清醒。 「桓哥,你听我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对不起你。发生了这麽多事,你赎罪究竟赎了多少,我们身上的罪孽还剩多少,早就算不清楚,还不如不算。所以事到如今,我和你之间,彼此都没有相欠,我们都是自由的。」 「不对……」肖桓哭喊着,「是我错在先,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时脑袋浸水,跟本不会有後来发生的事……小齐,桓哥不是不尊重你,可是你不能搬走,你自己生活发生意外怎麽办?忘记吃药怎麽办?我只要你好好的甚麽事都愿意,我其实也很讨厌我下面这一根,它不受控制,我早就想要拿掉它了!我、我最近查网路上说甚麽化学去势,我可以试试看,如果你还是没办法接受,你打它砸烂它都没关系,桓哥只求你不要离开……」 习齐低头握上他的手,他们俩的手一样冰冷,一样在抖。 「桓哥,行不通的,我还是必须离开。」 肖桓崩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