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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那个温暖的小房间,我眯起眼睛感受身下软绵绵的小口,这是爵爷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强者的脆弱比弱者的勇气更令我情动。

    我舔舔嘴唇,用自己的液体占领子房,重新粉刷guntang的rou壁,像一只标记领地的狗一般。

    爵爷被陡然射入体内的粘稠的液体激得身子一颤,身前的花茎也吐出银白色的花蜜,然后身体瘫软开,只留下低沉的吐息打在我耳边。

    我慢慢抽出下体,花瓣被撑开,无意识地随着花道抽动,我怜惜地蹭蹭花瓣边缘的蜜汁,然后手向下探去。

    “你干什么!”

    爵爷支起身体试图斥退我,我也只是缓慢而坚定地把他翻了个身,露出被花蜜滋润已久的另一口容器。

    我摸了摸眼角,没有流血。

    于是我拨开臀瓣,按压这枚紧实的小口。

    爵爷慌张地想从我身下爬开,我钳制住他的胯骨,将他钉在身下。

    “你要是敢进来我就割了你那东西!”

    “爵爷,那你可要说话算话……除了爵爷,我谁也不想碰了。”

    我看不到爵爷的脸,但能看见他带着潮红的耳尖。

    爵爷被迫四肢着地,肠道被异物入侵,感受着本不适合用来zuoai的器官带来的快感,一时间那被撕裂的疼痛竟变得微乎其微。

    “停下……”

    美妙的旋律。

    就好像养狗的人手上总有几处咬痕一样。

    要习惯,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