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神寺
吗?” “我有爹爹了。” “啊?呃......你有爹爹和看美男有关系吗?”苏晴愣住,一时没转过弯儿来。她对着靳子珺明显没在开玩笑的表情,突然理解了她的意思。 “子,子珺!?你不会是......?别逗我啊......” 靳子珺端起茶杯轻抿,“就是你想的那样。” “啊......啊?”苏晴明显卡了壳儿“可是,这不是,天理人l......” 她轻笑:“天梵子嗣靠的是神赐,所谓的纲常自然该遵循神赐之物的指引。我能引出他身上的祥纹,你说......这代表了什么?” “祥纹?”苏晴瞪大了眼。“那不是只有已婚的夫家才有,只会被妻主激起的东西!?那,那就是说......” 靳子珺挑起车帘一角望向冷月,接道: “那就是说,连天也认可了爹爹是我的呢......” 她已经离开六天有余,不知道他正在做什么,怎么样了呢? 西南某城,靳温言孤身躺在床上,卧室里一片漆黑静寂,显得愈发冷清。 男人原本是睡姿规整的,仰躺着可以就这样睡过一整夜,第二天起来也是规规矩矩的。 可如今他却是侧躺着的。 靳子珺离家的前几天,男人只觉家里分外安静起来,夜里一人在榻上也睡不安宁。 就这样熬过了几天,他白日里抄书都心不在焉起来。无奈,他翻出来了nV儿的旧衣。 夜里就寝时,把衣服抱在怀里,熟悉的气息就会溢散出来,满带安定感,抚慰了他的神经。 男人终于能睡个好觉。 冷月的银辉透过窗子洒进来,不知能否把遥远的思念寄托进熟睡之人的梦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