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不严重。
的毛毯,把阮骞包裹得严严实实,又良心不安地将毛毯往下扯了扯,露出阮骞一双眼睛。 “别慌,我开快点,十五分钟就能下高速。”萧荀道。 阮骞眼神有些微妙,他笑了笑,眼尾随之弯起来,“我不慌。” 萧荀被撩拨的有些不大对劲,他动作粗鲁地把毛毯往上提回去,盖住阮骞那双眼睛。 车行驶的第十二分钟,太阳还未显身,但天色已经渐亮。萧荀驾驶的吉普车也终于下了高速。 萧警官不抓嫌疑犯时从不超速、萧警官开车从不压线、萧警官除了警笛之外很少摁车喇叭滴别人、萧警官更不可能闯红灯——但是他今天为了后座上这么一大团玩意儿,连闯了五个红灯,摁喇叭摁的旁边那辆忍无可忍地摇下车窗追着骂他一路,在这之后他终于成功找到一家地下宾馆。 萧荀显然要比阮骞更紧张,不然他也不能关上房门才想起来把‘这团玩意儿’身上又厚又长的毛毯扒下来。 毕竟不是专业的遮光布料,阮骞脸上脖子上都有清晰可见的烫伤纹路,细小的伤口是按照毛毯上的钩花形状来的,竟然叫他瞧出那么丁点儿的美感。 萧荀心脏跳动加快,他在脑子里重复一遍——一丁点儿而已。 “你的毯子上……有奶味儿。”阮骞眨了眨眼,看着他开了口。 “……”萧荀。 阮骞朝着他凑过去,低头在人颈窝儿嗅了嗅,道,“你身上也有奶味儿。” “……” 萧荀盯着阮骞脸上的烫伤痕迹,想到了自己备在车上的小医药箱,开口道,“等我一下。” 然后逃命似的出了门。 等萧荀从车上找到了医疗箱拎进来时,阮骞已经窝在沙发上阖上了眼睛。 脸上的伤已经逐渐自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