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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现在有多生疏,生疏到需要注意措辞的程度。但这是谁造成的呢?发脾气要冷战的是他,可归根结底的原因是她,不是吗?如果不是她非要和许星辙在一起——非要与他疏远,也不会成现在的局面。 江榆楷一想这些又恼火起来,他对眼前的人不知道是怒还是怨,声音不觉冷几分:“没事,反正都是我爸妈出的钱。我要上课,先走了。” 不想听她的道别,撂下这句话,他扭身闪进书架之间,走向坐满同学的读书区。 沈未晴目送他融入人群,才对手里的保温杯轻轻叹一口气,继续找打水房。 当她带着装满温水的瓶子在许星辙旁边坐下时,他正好解完面前的题目。沈未晴的过程被高二的老师打断,才写到一半,她一边在桌上找笔,一边回顾刚刚的进度。 笔没拿到,手倒是被许星辙攥住。 她第一时间回头看身后。高二的同学都埋头听着老师的讲题,与书上的内容对应,老师更是致力于传道受业,无人在乎这边的情况。所以她只假意挣扎过两下,便任由他去。许星辙的脑袋靠近,刚才他就看过一遍沈未晴的解题过程。 “你用这个方法?” “怎么了,有问题吗?”沈未晴以为他说自己有错,“我想的是先证明出这个,然后就能得出它等于它,再然后就可以证明这个……” 许星辙沉Y:“倒是可以,就是麻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