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光里,灿烂地让廉颇移不开目光。 ——心疼。 那不对,相如。从那夜、你贴着我耳边说你忘不了时,便都错了 是我,自始至终都是我不好。 次数如此频繁的肌肤相亲、从来无法减低我对你的慾望,我知道自己总失去理智地拥抱你,我每次懊悔、每次惭愧不安,却又…… 无法克制。 相如,有什麽是我没做足够、没让你明白的?一定有,一定有的,这时我真是恨自己蠢笨、怎麽都想不透究竟是什麽…… 以致於即使我们如此亲密、却仍会有这种……空虚的沉痛?以致於,你在面对我的时候,会有那种眼神。 疼痛的,眼神。 理智总告诉我千万别再受你那般引诱,可身子、却又总先一步沉沦。呐,相如,人啊,为何总在发现自己错得如此离谱时,才会发觉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呢? 我明明知道错了、不对了,却又总是错过改正的机会。 我真的、…… 廉颇一路随行至边境,这才下马与赵王道别。 「王上此行,务必一路保重。」 赵王看着廉颇点头,「嗯,有相如在身边也安心些。这段时间,赵国就交给将军了。」 「臣遵旨。」廉颇行大礼後说,「另,臣有一事请王上答应。」 「你说。」 「王上此去,来回日程最多不过三十日。但此行秦王居心叵测,臣唯恐万一,恳请王上颁旨,若逾三十日而王上未返、则立太子为王,好断秦以此为要胁之念。」 廉颇说完、就连在一旁的蔺相如也有些讶异。果然不愧是赵国老将,虽然长年征战沙场、也无数次听他自谦不过一介武夫,但这种时候,蔺相如也禁不住再次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