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抓痕
难的选择是低下头路过前台,径直离开酒店。 回去的路好遥远,走得他身心俱疲。而回了家,发现萧胜并不在。 关了正在播放广告的电视,腕间被勒出两道红印,现在扭动关节才觉得不太灵活。吴难很累很冷,换下湿衣服,他把自己关在卫生间,不停地刷牙再漱口,直到吐出的牙膏沫子里出现红血丝。 唇齿又凉又干,嘴唇起了皮,他越揉越破,弄的破皮的地方都是血。 后来门把手被转响,是萧胜回来了。 吴难关掉水,他打开门,瞥见餐桌上放了一个尺寸适中的蛋糕。 萧胜的心情看上去不错,说喊了吴难好几声没有回应都是笑着出口的,但看见吴难的嘴唇后还是皱了眉,“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吴难也不想,“没事,有些干燥。” 萧胜没有怀疑,他伸手浸了点水,拭去吴难唇上的鲜血。 细小的水流声不断,指腹触碰下唇酥酥麻麻的,吴难却事后应激似的注意起萧胜腕上的手表,可当时声音太杂乱了,他什么都听不到。 一屋昏暗,烛火摇曳。 吴难极少在家里见到打火机,他记得萧胜是抽烟的,吞云吐雾的老练。 萧胜不怎么喜甜,吴难对口味没有太大的追求,他们从敷衍的一人一口变成相拥。 全靠萧胜主动,把吴难搂进怀里交颈,吴难逃避接吻被追着伸进唇齿发出轻咽。 萧胜的吻是甜的,有些腻人。 “怎么了?” 吴难突然推开萧胜,腮帮子还会隐隐作痛,含舔性器的痛苦暂时无法接受任何刺激,更不希望被萧胜觉察出异样。他的精神受到创伤,已然分不清面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