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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社吗?我可以教你喔!」 「咦?」 青年看着他吃惊的模样,不禁笑了:「花式滑冰在俄罗斯本身就是一项流行的运动,所以我也多少学过一些,大概到可以跳一周跳的程度吧……但因为跳跃有机率会伤到手指,所以就没有多加钻研了。」 「学长也喜欢花式滑冰吗?」 维克托并没有漏听那个「也」字。 「是喔,我也很喜欢。因为滑冰是音乐和肢T最美的结合。」 「对了勇利。」维克托带着勇利离开花滑社的摊位,「为什麽你都是叫我前辈、学长,都不叫我的名字?就算跟你说可以叫维克托你还是叫我学长。」 「咦?为什麽吗……。」勇利愣了下,回道:「可能是因为在我们国家,对前辈、後辈的意识感b较重吧。」 在以前的学校,不论是初中还是高中,师长们教导他们要对长辈有礼,对前辈要有敬意。这种观念自然是带来了一些麻烦,但不得不说,这项制度对於社会稳定是有一定的帮助的。 「可是我不是很喜欢呢。」维克托表情有些哀怨,「我喜欢听别人叫我的名字,不喜欢学长这个词……这样感觉我跟勇利好像除了义务关系什麽都没有了。」 「义务关系……。」男孩咀嚼了下这个词。义务,在这个学校,对於学长姐来说,教导直属是义务也是责任,所以校方才会将收直属这项决定权交给学生自由决定。但是「义务」这个词也不是没有带给直属关系个中烦恼。 至少对於勇利来说,确实,他跟维克托除了一层直属间的义务关系,没有其他交流了,开学这几个礼拜以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