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因为担心对方,结果别人却兀自在快活——可已经成年的弟弟做成人的纾解并没错。或是因为不久前才与自己露水情缘的床伴上了他弟弟的床;或是被对方在性潮时的称呼冒犯。 可能这些原因都有。 也可能是他不愿去直面的私心在作祟——他不想弟弟的身边有别人——明明跟他在各种情境下说过“只要他”。 钟起承忽然记起,对方已经不再是他的弟弟了。 2 没想明白因果,回过神来时,已经在上头的酒气、怒气、以及性欲中,将对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在外不可一世的男人在他身前臣服地跪倒,埋首在他的胯间,用牙齿拉开了他的裤链,喷洒在性物上的呼吸潮热的灼人,勃立起的yinjing贴在了对方的嘴角。然而在开始前,钟起承忽然态度生硬地将人推开了。 钟起行说得对,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流着一腔血脉的亲兄弟。对着熟悉的脸,钟起承下不去手。 “转过去,趴这。” 钟起行顿了顿,像是知道钟起承不想看到他,垂着眼睫轻声地应,听命地任由摆弄,趴在了床上。 这次钟起承看到的是对方满背的重彩纹身都盖不住的刀疤,刀刀都是曾见骨的深度。 他家奶里奶气的粘人精即使长成高大的男人,依然可以轻易招他心疼。 脑中不合时宜的欲念被深重的自责驱散。 扭身向外走的钟起承被晾在身后的人叫住。 “我会像原来一样听话,你能不能别讨厌我。”讨好的人委声说着,将钟起承从背后环住,牙齿衔上男人的耳垂,降到一定频调的低沉嗓音,忽而变得危险而偏执,“你的情欲是因我产生的,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