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
为这样你才决定得这么干脆?若是我们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就舍不得走了。” 季风吸了口气,果然是这样,他们这位少君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还有,为什么每次他们要发生点什么,都是在这样醉了酒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他们就不能有一次是清醒着想要做这些吗? 不待他心底长啸悲戚怨天怨地,就感觉到风银的手指尖在他背上一点,随即他开始觉得一股寒意嗖的传遍全身。 “这三伏天的,怎么会这般冷,洵舟,你使什么坏呢?”说着季风推开风银,隔开了些距离,那股冷流实在冻得他难受,他怕传给风银。 风银不悦地皱眉,又转了转手指,季风立时又感到一团火窜遍全身,烧得方才还冷冰的身体如过电一般难受,他本就喝了不少酒,这一烧可以说是把他方才灌进身体的烈酒全部点着了,季风喘了喘,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摇晃,“我的祖宗,你怎么醉个酒喜欢折磨人呢,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如果是无意,那麻烦就惹大了,如果是有意,那这还是他那个红尘不染清绝孤傲的阆风山冰雪小少年吗?不过有了泉山镇那次的例子,还真不奇怪,风银这个人,平常看着气质冷冽无欲无求,其实醉了酒什么都干的出来。现在居然给他玩这个,哪儿学的? 季风一面扶着这醉酒胡来的祖宗,一面燥热得退掉外衣,身上仍然烧的难受。 “抱我。” 季风快觉得自己烧糊涂了,没听清风银说了个什么,下一刻,只感觉一个冰凉的事物贴在了自己身上,如同三伏昊天跌进了深山冷泉一般舒畅,一时季风如蒙解脱不舍放手,方才喝的酒对他来说都是平日可以自我压制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