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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在电话里,我质问大军是否给雅薇用了春药,大军没有否认,我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地跟他嚷嚷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1 两天后,大军找到我跟我解释,说真不是故意瞒我,主要是太难搞了,又怕在我这儿栽面,所以才采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并一再确认雅薇跟他搞之前绝不是处女。我还能说什么呢,再说让雅薇变成荡妇的样子不正是我所设计的吗? 后来一段时间,雅薇竟成了大伙儿的公共汽车,每个人干完了之后都觉得不错,弄得我心里痒痒的,碍于蔚蔚,我始终没有搞过她。 我一直担心雅薇的事儿被蔚蔚知道,为此我准备了好几种推卸责任的理由,庆幸的是雅薇似乎并没有把她的事儿与我联系起来。或许是因为冬冬的忠告,我有意无意地开始回避大军他们,那段时间我坚持天天回家,搞得家庭气氛颇为浓厚。 在蔚蔚心中,我是一个努力进取的有志青年,同时也是一个充满家庭责任感的好丈夫,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我一回家,她总是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她和学生们的故事。音乐仍然是她最大的快乐,自从我们住进了大房子,蔚蔚专门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琴房。 我那段安份守己的日子正好赶上蔚蔚的假期,她经常让几个学生到她的琴房练声。那是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是她重点培养的对象,男孩女孩都长得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欢的,碰上我在家,也会和他们掺和掺和,伴个奏什么的,这种「妇唱夫随」的生活着实让蔚蔚高兴了好一阵儿,我似乎也回到了过去。 大军偶尔还会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帮他找淑女,我跟他说,淑女到他手里都得变成浪女,再说随着改革开放淑女越来越难找了,总不能给他找中学生吧!他恬着脸说,没长毛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