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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打趣儿着,良久,宋诀溟道:“你在春喜楼除了打探情报,有没有做过别的什么事?” “我还能做什么?” “听曲儿看姑娘。” “我才没有!”沈泽松反问道:“倒是你,你怎么就知道春喜楼是听曲儿看姑娘的地方,莫非你也去玩过?” “没有。” “当真?” “当真。”宋诀溟下巴抵在沈泽松的脑袋上,一下一下地磕着他,沈泽松被磕得脑袋疼,伸手推开他道:“你磕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宋诀溟将人又搂在怀里。 “你真打算将我困在这院子里一辈子?” 沈泽松眼神晦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宋诀溟没回答,只是轻轻地吻在了沈泽松的嘴角上,咬住了他的唇瓣,沈泽松被咬疼了,慌不择路地要逃开,却被宋诀溟抱得更紧,舌头一顶便顶开了他的唇舌,两人气息缠绵,一时间暧昧至极,良久,宋诀溟才将人放开,沈泽松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被咬得红艳,他红着眼睛,跟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软噗噗地趴在宋诀溟的怀里道:“你咬我这么重做什么?” “以后说些我爱听的。” “你怎么这么欺负人,明明知道我讨厌你,还非要我说好听的!” “没良心的。” 宋诀溟不轻不重地弹了下沈泽松的脑门,沈泽松捂住了脑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