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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不像瑠姫くん,奢望所有人都爱自己。”祥生撕掉抑制贴,生姜与葡萄柚混合的香气喷薄而出:“我湿了。”

    男人迫不及待拍开祥生的手,解开裤链,释放出半勃起的yinjing。

    “等一下。”祥生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马上听到外面传来工作人员的脚步和呼唤的声音:“木全くん,你在哪里?”

    Enigma傲人的巨物捅不进早已湿润的花xue,瑠姫塌下腰将脸埋在枕头里啜泣,金城又挤了一泵润滑液,伸进一根手指做扩张。手指刚碾进xue心就被强大的吸力往里吞,金城伏在瑠姫耳边问:“你会不会就这样吃了我?”

    瑠姫仰起头吻他,唇边痣蹭着男人线条刚硬的下巴:‘我怎么会舍得祥生守寡?’

    “你真心舍不得他受委屈,就不该上我的床。”

    “啊呀,用手指cao我的人是你,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喔。”

    金城不似他巧舌如簧,只得化为行动,另一只手扇他扭成水蛇样的屁股,巴掌制造的脆响,伴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呻吟,对上钟表走到午前十一点的咔哒声,都在昭示着这场见不得光的白日宣yin。瑠姫的xue口在猛地收紧之后,物极而返,花心比之前松软了许多,金城拔出险些被尽数吞入的手指,不顾瑠姫骂脏话,托起沉甸甸的roubang,戳在不断翕张的xue口,将圆润的guitou扫来扫去。

    “进来……”瑠姫拖着鼻音。

    金城勾起嘴角,放下手里膨大的性器,慢条斯理地穿回祥生给他挑的灰蓝条纹四角内裤,摆好yinjing的位置,好整以暇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