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t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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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为什么,该试的方法他早就给水苓试过了,都没什么用,只有上一次莫名其妙就好了。 水苓发现他没动,继续缠着他说:“您好香……每次闻到这个香味,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没有听到他回答,水苓急不可耐地分出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您愿意摸摸我吗?摸摸我好不好……好热,被您碰到的地方好舒服。” 她热得心直跳,被男人的冷香裹得迷炫,在他脸颊边贴着蹭,小声说:“我可以舔您吗……” 刚说完,徐谨礼就感受到颈间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痒、难以言喻的、直抵心里的痒。 他捏着女孩的脸颊,垂眸看着她。 溢满水雾的眼、红嫣嫣的唇,虚虚张着的口。 好香,她的味道简直像蛇一样缠过来不放。 徐谨礼盯着她的脸看了一小会儿就像被烫到了似的放开,慌张欲走,反被她推到压在身下吻上。确切地说并不是吻,她并不会,她只是在舔。 舔他的唇,舔他的舌尖,本能地像小狗那样伸舌头。 水苓磨蹭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宽松的裤子蹬掉,上衣已经滑下挂在她的胳膊上,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只余那桃红色的肚兜还牢牢系着。 这么贴着他,胸前的软rou都被蹭得从肚兜旁挤出弧线来,她柔软的肚皮和阴户贴在他的腹肌上磨,留下隐隐水痕。 徐谨礼呼吸愈重,想伸手推开,却慌不择路一把按在她的胸上,女孩低低一哼,把他的手放到布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