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萎了
地跳出了“诱人”一词。 但是……这样的他,又岂是“诱人”一词能简单概括的。 安澜想将他压到身下,用骑乘的姿势吞吐他的欲望。想掌握全部主动权,用花xue浅浅的xue口taonong他的guitou。想利用rou体摩擦,将rou唇上黏黏的yin液把他漂亮干净的roubang涂得水光淋漓yin靡不堪。 更想轻咬他的喉结,撕下他冷静自持的伪装,扒下他的手套,扔下他的安全套,让他的手指,和他的roubang,没有任何阻拦地进入安澜的身体。 想看他双眼泛红,想听他呻吟低喘,想让他浑身染上欲望的颜色。 可安澜什么都不能做。 安澜只能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的性幻想勾得yuhuo焚身。然后rouxue往外吐水汪汪的爱液,rou壁颤栗着,将他的欲望咬得更紧。 安澜恨自己是个娃娃。 男人对于这些东西大概都是无师自通的,起初他应该是有些不熟练,再加上有些疼,动作很慢。roubang缓慢抽插,每一次顶入和抽出,对于安澜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 到最后,他渐渐找到了节奏和快感,动作越来越快,顶入的力道越来越大,插得也越来越深。 …… 在小叔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安澜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变成楼砚的娃娃。 安澜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和他zuoai。 安澜还觉得,他应该也是喜欢和安澜zuoai的。 初识性滋味的男人比饿狼还要可怕,经常整夜整夜的要安澜都要不够,安澜总是要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很喜欢安澜身上的味道,经常会在抽插结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