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说洗手间的香氛用到见底,要换一批。” …… 陶斯第二天是被门铃吵醒的。 是宝贵的休息日,前一天才早起工作,双重因素迭加,她时好时坏的起床气得到彻底发作。 铃声并不催命,反而不徐不疾,按下后等待一会儿再重复响起,颇为耐心。 ——更气人了。 门禁系统号称超高清,但莫名有点卡顿,陶斯一眼认出熟悉的眉眼轮廓,除了任池伽不做他想,虽然这人白天有课的话中途一般不会再折返,这个点回家不符常理。 可能是忘带什么东西了。 把显示屏按键敲得嗒嗒响,她转身时怨气重得像鬼, “人脸识别坏掉还是破相毁容了?” 都不是。 来人倚着门框,穿一身剪裁得当的休闲服,造型经打理又不失随意,精心而倜傥,来自上层阶级,举手投足间散发出金钱的幽幽芬芳。 这些都不是重点。 他顶着一张和任池伽七分像的脸,和矮几分的身高,眼里是掩不住的探究兴趣,问:“这位女士怎么称呼?” 任向曜,自称是比任池伽大四岁的亲哥哥。 “我叫陶斯。” 陶斯没刻意介绍自己的身份是朋友或情人,想到像这种事在这些人之间应当屡见不鲜。 反倒是来访不提前跟对方通气联络算什么,关系太好还是太坏,她举起手机,一类应当早已在现代社会普及的通讯工具。 “任池伽现在在学校,我跟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