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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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否是托词,且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停在她脸上,没有借势瞟向她X感的穿着。 潭书点了个头,和他往后排走:“多谢,麻烦了。” “没事没事,就觉得你鞋挺高,应该不轻松。” 于是男生拆了套深蓝sE透明雨衣给她,在她坐下的时候替她扶了下沙发。 刚调整好坐姿,靠下,前排人浪就爆鸣出一阵尖叫,潭书抬头望过去。 smokkin上场了。 白昱舟抱着把电吉他,站在立麦前talk和活跃气氛,祁孑译在后面打架子鼓。 祁孑译在乐队的定位是主唱兼吉他手,偶尔跑到后面去敲鼓,一般是他情绪不佳不想见人的时候。 摄像老师很会来事,怼着祁孑译脸拍,虽说镜头是轮流着来,但到其他乐手就一晃而过,独独在祁孑译这跟卡了壳似的,两侧大屏全是他的脸。 自然而然,每次一到祁孑译,尖叫声震耳yu聋。 无b浮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顶流Ai豆。 祁孑译握着鼓bAng漫不经心地敲奏,墨镜反戴,头发极具攻击X地往后梳。 他始终低着眉,看上去肃冷又兴致乏乏,到某个节点时鼓bAng在指间丝滑转动,然后重重敲击在鼓皮,歌曲随鼓点进入ga0cHa0。 潭书遽然发现,祁孑译弹吉他和打架子鼓是两个迥乎不同的状态。 前是静止且深情。 后者,他的身T会随踩底鼓的节奏晃动,吊儿郎当的,但又更符合他气质一点,更痞一点。 白昱舟唱了三首,一般这个时候开完场,气氛也到位了,第四首则该沉下来走心,smokkin的定位也的确是情歌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