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 匪头抢亲反被上
龙,不辣,蛇屁股他们逃过一劫,兴高采烈的,在颠簸的车厢里唱起混曲儿。你要让我来啊~谁他妈不愿意来~孟烦了偷偷扒上了车,被大伙七手八脚拉扯上去。 阿译是最开心,因为不用再当流匪了,当初因为没有编制,难以归队而落草,他是反对得最大声的。如果不是被赶上车,他肯定还要把那些徽章墙别在胸前,那可是他的荣耀。兽医则惦记着那几个伤员,叮嘱他们按时吃药,相互照应。 没人看见死啦死啦。他们被关在屋子里的时候听见死啦死啦大喊自己一力承担的话,但都绝口不提。没人敢想此刻的欢乐是在他的尸首上跳舞,也或者他们仍坚信命硬过蟑螂老鼠的人不会死得这么轻易。 龙文章的处境倒没他们想的那么糟糕,正骑坐在人身上找快活,肆意地像纵马欢腾。手下人没事,他开心得要紧,不禁就有些放浪形骸。这搞得虞啸卿有点难挨,他哪比得过风月场上的老手,已经快忍不住到了极限。但是时间实在是太早了,于是咬咬牙,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龙文章哼哼唧唧,手颤巍巍伸出了去摸他的脸。自己信对了人,这个赌是打赢了的。想到这就无比得意,恨不得到死瘸子那耀武扬威。 虞啸卿却误以为他在挑衅自己,把他双腿按下,弄出个任人摆布的模样,开始对着敏感处大刀阔斧,雷厉风行地猛攻。龙文章本来摸他脸的手也攀到了脖子上,把人强硬地拉下来咬着嘴唇接吻,呜咽着先一步到了。虞啸卿也不再忍着。释放后两个人一身汗水地叠在一起,皮rou挨着皮rou,在耳畔厮磨,仿佛从出生起就依偎在一块。 重逢后的两个人困倦而满足,头抵着头就想合眼。睡意朦胧的时候,龙文章还在想,可惜没有一场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