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我怎么可以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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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面的对不对”“你怎么一直不理我啊,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阿衡,你看到信息了能不能回我一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到六月末,这些信息都是已读的状态。那年七月初,储谦衡更换了手机和所有联系方式。 “阿衡,我到岑江了,你在哪呀,我好想你,能不能跟我见一面”“你不要孩子的话那就不要了,我就想再见见你”…… 储谦衡十八岁生日的中午,他和叶锦岩在中央广场吃饭。走进餐厅时身后传来喧闹,似乎有人晕倒,储谦衡正在苦恼父母的离婚争议,抓着叶锦岩的胳膊,没有和他回头观望。 相册里唯一一张相关的照片,十七八岁的祝锦枫睡得酣甜,嘴唇红润,脸上落了半边阴影。 找回QQ和微信也很容易,叶锦岩翻完了储谦衡与祝锦枫的聊天记录,并搜索了储谦衡向他人提及祝锦枫时的用词。 温诚的评价没有偏颇。 叶锦岩没能从中挖掘出储谦衡的一丝一毫的真心,虚伪的甜言蜜语也未说半句,祝锦枫便把整个人整颗心献上,被骗得一干二净。 如果二十七岁的储谦衡终于学会了爱人,或许也会希望十八岁的顾谦衡真的死于那场车祸,罪有应得。 叶锦岩删除了云备份,将系统恢复出厂设置,取出SIM卡掰成两半,又回到二手市场找到那位店员,请他把手机拆成零件,当场销毁。 返回医院的途中,他接到张玉梅十万火急的电话。储谦衡趁她不注意,将校牌生锈的别针整根扎进了左手掌心。 “小祝的校牌被护士扔了,他非要找回来,几个人都摁不住……要给他打镇静剂了……真的不让小祝来看看他吗……” 叶锦岩握紧了方向盘,没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