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日本人轮着G过!
嘶的像蛇,“去香港跳海啊?” “给日本人干活,谁不想杀你?” “你什么意思?”小刀用上全部的力气也喊不大声,“别人叫你一声何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 我不再说话,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小刀在我身后,越嚷越来劲: “最下三滥的妓女都比你强!” “你让日本人轮着干过!” 小刀出院后,在我们的联体别墅之间砌了一道墙。 他把他那些相好的女人都叫来家里,自己闭门不出,连客也不见——他是真的怕死了。 工匠垒砖,瓦匠抹泥。 小凿子“嘣嘣嘣”地日夜不停。 小刀那些个相好的搓麻将,“哗啦呼啦”、“碰”、“姑奶奶胡了”…… 诸如此类的动静儿日夜不停地凿着我的脑花儿。我坐在窗边,看楼下草丛里散发着一个点一个点的荧光。 那些小点们是戴逸送我的萤火虫。我不知道他们吃什么,怕这样困着它们它们要死,就放了。 谁知萤火虫一直窝在我的院子里不肯走。白天找不见它们,一到晚上就绕着青草跳舞。 后院传来几声狗叫。 我没当回事。 那狗叫几声就不叫了,我一颗心反而悬起来——可别是谁家狗跑我家来被馋嘴的门徒捆了吃rou! 我从楼里跑出去,四处没看见狗影子,树叶剪出自己墨水一样的影子贴在地上,一阵风吹过去,影子晃起来。 一双手从我身后拦上来抱住我,发出极逼真的叫声:“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