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允你行刑解恨,接不接权?
,将这些讲出来后又是一顿,问他,“不知您图什么,又值得么?” 他冷哼一声再不应话,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不睬的。 “难不成整个祝家几百口人,哪怕绝户了您都毫无悔意?”眯着眸子片刻,宿欢转眸又去看祝长安。他低垂着眸子立在一旁,默不作声,摆明了对于此事半点儿也无有触动。这般,宿欢还是道,“得动刑了,你留还是走?” “让他出去。” 这是祝侍郎说的。 祝侍郎有个颇为雅致的名儿,叫做祝云深,半点儿也没有铜臭味,雅的不像是商人的名儿。他看着祝长安,再端详了少顷他望向宿欢时柔下的眉眼,心下了然,可除了暗自啐她作孽,面上还只得轻蔑的嗤笑,“我祝家不出情种,让他滚。” 她不做声,只侧首去看祝长安,问他,“允你行刑解恨,接不接权?” “我是他亲老子,你该问他敢不敢!”祝云深再度笑起来,分明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可那张狂却让他不落下风,还似料定了祝长安不敢动手般。他衣衫微皱、发冠散乱,那浑浊不清的眸子在看着祝长安时略微深沉,“和他姨娘一般无二的温吞X子,本就是个废……啊!” 这是宿欢踹的,猛然狠狠踹在他的腹上,力度轻重只看他不住发颤的身子便清楚了。 “我去殿里等你。”低着眸子,祝长安对那番话仿若未闻,也好似不曾看见这番场面,如平日里那般的温和着语气,只道,“将要用晚膳了,莫伤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