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

次见面就说这种话未免有sao扰之嫌,但流明却是想听到这句话的,因为他不想在身体检查的过程中产生对其他人的身体反应,可他未经人事的处女地已经因为博士的搅动变得湿漉漉了,人的意志力在刻意的刺激下不堪一击。

    他坐在检查椅上,竭力表现得像个不懂性为何物的乖孩子,等博士确认他的xue道已经足够放松,就用一个夹子状的器具顺着手指慢慢塞进去,然后撑开——撕裂般的疼痛,博士解释说是他的yindao发育得尤其窄小的缘故,并保证不会再弄痛他,换用一根细长的棉签刮取深处的组织样本。

    如果是为了做阴部检查,为什么要解开他的衬衣,揉捏他的胸部和rutou呢?如果是要获取样本,为什么用窥阴器和棉签还不够,还要用roubang继续抽插呢?

    为什么明明允诺了不会痛,却还是从xiaoxue到心脏都痛得让人流泪呢?

    博士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用纸巾按住被撑坏的xue口,避免jingye逆流出来,同时熟练地按摩双腿帮助放松。流明默默地扣上衬衣和马甲的扣子,等博士点头同意他离开,他才费力地把膝盖从检查椅的固定支架上挪下来,重新穿上裤子。

    他被告知今天的欢迎会被推迟了,博士会亲自写一份在培训自己的证明以防凯尔希问起。而博士快速填完盖上章的文件抬头赫然写着干员精英晋升申请,这让流明产生了自己在被权色交易的怀疑,但一个在闭塞的小城里长大的乖小孩不应该懂这个,所以他还是乖乖接过文件,说,谢谢您的指导。

    指导吗?博士想了想,又说了一句流明想听到的话:

    「性可以是爱的证明。」

    这句话刻在了流明的耳膜上。如果阿玛雅女士听到,大概只会点起一支烟,露出惯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对于一个没有机会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