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上的贲张
澄说,何时也知道自己硬了,实际上在对着他耳朵说话吹气的时候他就有反应了。 很奇怪,杨澄随便在他身上做点什么都能让他失控。 甚至在这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田野里放任他胡来。 何时手指紧握成拳,呼吸也跟着收紧。 看到何时一副又爽又紧张的样子,杨澄变本加厉,握着性器的手加力,揉动速度增快。 山间地头的野外,玩着别人的roubang,有点荒yin的意思了。 杨澄不喜欢撸自己的,但撸别人的却有点兴趣,大概就是喜欢看别人那隐忍紧张的小表情吧。 上次孟哥,这次何时,都是又紧张,又想要,想拒绝又舍不得拒绝。 杨澄手直接伸进何时的裤头里,捏住已经全硬状态的性器,没有刻意的去套动了,而是狎昵性质的把玩。 拇指和食指圈住冠状沟,拇指指腹不时摁一摁铃口,阻止它吐出东西来。 1 随着杨澄变着花样的把玩,何时脸色潮红,麻酥酥的爽感做不出摆脱的杨澄的行为,紧张的口干舌燥,除此之外脑子还有点空,唯有性器上面传来的糙感的抚慰,仿佛还在提醒着他,此刻自己正在被杨澄在田头玩命根子。 这个疯子。 他被疯子传染了。 杨澄低笑出声,“有那么紧张吗?” 何时喘着气睨他,“下次我给你试试。” “好啊,不用下次,现在就可以。” “现在不行。” 互相弄,姿势会很明显,如果有人来了不方便掩饰,何时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杨澄的名声,也就嘴上逞个能。但又一次败给杨澄了。 突然—— “松手。”何时抖着腿发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