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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唯一可能去的地方。”家明说道,上前敲门,低声跟开门的那个老人说着什么,结果那老人大开了门,直接跪在他面前。家明屡次劝了几次,然后转身朝我走来。 “雄哥,那臭小子不在,听他老妈说,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他似乎在自责。毕竟是他办事不力,让我白跑一趟。 听他话的空档,门口那个跪着的老人已经不见了,但没一会就走了出来,手里拿了块脏兮兮的布,腿似乎不灵便,一瘸一拐。 “老爷,拜托你。这是我所有的钱,请你放过阿强。”听口音,是从内陆过来的。 她跪在我面前,想m0我的鞋似乎觉得会弄脏似的又把手缩了回去,抬头给我展开那张又脏又大的布,没有多少东西压着,微风把它吹得一荡一荡,稍微凑近了点看,布的底下有四五枚y币,最大的一个是两毫。 我皱眉在那站着,看着她灰白像蒙了层翳的眼睛,深刻的皱纹和已经掉光、只剩几根白sE的纠结在一起随风起落的头发,心中有些闷。 站了半晌,伸手从那块布里拿出枚一毫的,转身上了车。 身T不自觉随着车驶在不平道路微微晃,但仍旧不耽误脑海中老相册的展开。 1 我静静低头看着手中铜hsE的y币。 “雄哥......”家明yu言又止。 将那枚y币在手心翻了几面细细观看,侧面的锯齿轮廓几乎被磨平。 “以后别给这些x1毒的放高利贷。”我吩咐,合上手,扭头看着窗外,破败的拼起来的木板房慢慢重新变回上居下铺,直到灰sE冰冷的楼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