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一辈子
坦诚的小奴隶不会掩藏,所见即脱口。时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视线所及尽是一片苍茫的大海。 他再次拈起奴隶下体里插着的尿道棒,浅插旋进,高超的手法让怀中的人儿再度颤抖起来。 他亲了亲被折磨到流泪的奴隶,将几乎崩溃失神的阿迟抱得更紧些,吻着他充满难捱与绝望的双眼。 “是笼子外边。是自由。” 相比自由,阿迟更能理解笼子外边。 “啊……” 睫毛轻颤,他连嗓子都叫哑了,不知在娇喘还是回应。 终于肯施舍一点温柔,时奕神情一时有些恍惚,抹了抹他眼角未干的泪。可另一只手的动作仍没有停下。 阿迟哆嗦着嘴唇,不知是不是玻璃太冷,他有些眷恋地蹭了蹭主人的手,好像知道求饶也没有用,竭力忍耐情欲与苦楚,却还是看得出煎熬。 "想出去么。" 身下的人似乎真的受不住了,连呼气都不可抑制地哆嗦,在冰凉的玻璃上不断留下哈气。 听到问话,他手指有些不安地扣紧玻璃,灰暗的双眼低垂,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外面……有您在吗?" 刹那间空气仿佛要凝固,在阿迟看不见的背后,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不在。" 浩海苍茫,蓝天悠远,阿迟却觉得自己被禁锢在小小的房间里,被按在玻璃上性交、虐玩、挣扎……像从枝头剪下的娇艳花朵,没几天就衰败腐烂,一眼望尽死亡。 最极致的调教能将奴性融入骨血灵魂吗?没有人能回答。 喘息愈发燥热难耐,颤抖不可抑制。他向往地看着海平线,眼睛里好像有光,仿佛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