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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几次他都没有办法习惯。「改掉。」 「好。」刑君平笑弯了眼,心情好得多了,只为了盛文孜对他提的第一个要求。「我听你的,但这是作为我的恋人的权力,你能懂吗?」 「我并不是真的那么不知人事……而且……没有感觉的话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跟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人上床?」他只是,更重视现在彼此所拥有的时间而已。 「所以你要更依赖我一点,你不可以让我猜疑,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就是疑心病特别重,所以我情愿你依赖我、利用我,让我知道你的心思全都用在我身上,注意力也全集中都在我身上,这样我才能确定自己真的是被你重视着的。」 刑君平就是这种男人,真的被依赖被利用会不开心,但他却也相当懂得怎么苦中作乐,不然他早就被那一个接一个别有二心的又笨手笨脚的前几个助理给搞疯掉,所以真的不能怪他看到盛文孜的第一眼想到的只是盛文孜的长相跟身材和不和自己的喜好口味,事实上,不论是盛文孜的外表或身材甚至是个性与工作能力以及彼此床上的契合度,都超过他的预想以上,让刑君平很难不为盛文孜沉迷,甚至很多次刑君平都想,如果盛文孜再任性一点,工作上多出一点错,骄傲一点,自私一点,那或许他就不会这么样的耽溺在盛文孜的温柔里。 脸埋在盛文孜的颈子里,双手圈紧了盛文孜的赤裸身体,刑君平终究没有轻易放过盛文孜,真的将盛文孜压在床上cao了一晚,让盛文孜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绷着身体拉直了背脊接受刑君平近乎惩罚式的侵犯。 两指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在盛文孜的xue口进出,拿着腿间的蓬勃推进完全绽放的溼热花径也没有半点困难,舌头舔过盛文孜的肩膀,亲吻他的后颈,解开绑着盛文孜性器的保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