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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身体抽搐,细微的闷吭声之后就是热液流了刑君平一手。 又摸蹭了两下让盛文孜彻底发洩之后,刑君平也动起腰,拿自己的性器磨蹭来回进出盛文孜的后xue,在盛文孜的身体里最后一次发洩才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休息,身体放松,原来还埋在盛文孜身体里的凶器也软软的滑出盛文孜的甬道,结束这持续一整晚的性爱。 就算是冬季,但两个人的身体却因为激烈的情事而显得狼狈,但谁都没有力气也不想离开这个床面,特别是盛文孜,他现在只觉得全身无力,股间被不断进入刺激的后xue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就算收缩也没有感觉得让人担心,但这以前他还是比较想睡觉,一身的黏腻与身体里的湿滑感跟一晚上zuoai的疲惫感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原来计画好的逛街看电影的约会就在睡眠中流标,但刑君平一点也不在意,傍晚时才醒来,抱着盛文孜做清理的工作后便帮盛文孜涂抹药膏,药膏清凉的感觉从不好说的地方开始蔓延,虽然怪异,但仍然有正常的感觉这点倒是让盛文孜安心不少。 帮盛文孜做完清洗,霸道的让盛文孜套上自己的上衣后便让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回到房里整理一屋子的凌乱,换上乾净的床包被单后回到客厅,盛文孜窝在沙发上继续睡。 他真的累得不轻。 但累归累,那只是身体上的疲倦,脑子还是清醒的打着转,想着晚上灝灝在打电话来时要讲的是哪个故事,想着自己累得一点也不想动这样实在不行,但刑君平却不知道哪来的体力,在折腾了别人一整个晚以后居然一点倦意也没有,想着刑君平的话,一直不能确定自己跟刑君平之间的恋人关係就这样定调了。 不过大姊的漫画里也总是这么走的,两个再怎么不合的人在上过床以后关係总会多少得到一些